music for life

Wednesday, 18 September 2013

我還能做什麽

我與世界一切人事物

好像都格格不入

嚴重的...

我不介意任何一句把我批評得比地底泥還不如的話語

也不介意當眾人把底褲戴在頭上我卻堅持戴帽子的行為

也不介意誰朝我臉上吐口沫甚至揍我甚至強暴

我只是很介意很介意

變成一塊踏腳石

變成一種利用對象

變成 你不要的東西

結果爲什麽這樣

爲什麽

爲什麽連想靜靜流下眼淚的理由也再找不到

爲什麽連想哭泣都要找個爲什麽的理由

爲什麽社工公平得這麼不明顯

爲什麽

No comments:

Post a Comment